《新华书店——我们的岁月》
献给新华书店成立八十周年以及为之奋斗的人们
书名:《新华书店——我们的岁月》
作者:王钧
ISBN:978-7-5063-9234-1
出版:作家出版社
编辑:林金荣
页数:522
出版时间:2017年3月
版次:一版一次
所属分类:长篇小说
定价:56.00元
编辑推荐
新华书店在有网上书店之前,一直是读者购书的首选地,也是几代中国人的特殊记忆之一。本书真实还原了新华书店从上世纪60年代初到90年代末几十年间的各种不同风貌,鲜活地展示了书店职工在历史洪流中的情感、工作和生活,以及他们克服重重困难、勠力向前的奋斗历程。
内容简介
新华书店成立于1937年,即将迎来80岁生日。几十年来,新华书店售书无数,却没有一部正面表现新华书店人的文学作品问世。本书作者王钧在新华书店工作20多年,对新华书店有着深切的认知和深厚的感情,他潜心多年写就这部正面表现新华书店人工作、生活的长篇小说,塑造了以严立新、曾琬珍为代表的两三代新华书店人,热爱图书发行事业,为新华书店的健康发展呕心沥血的奋斗生涯,以及他们与跌宕起伏的时代同呼吸共命运的生命历程。
本书时间跨度大而脉络清晰,人物众多而形象鲜活,故事生动而细节丰实,新华书店的“庐山真面目”尽现眼前。其中围绕一部神秘善本古籍引发数个命案的情节,如一条埋在暗处而闪闪发光的珠链,既令人好奇牵挂,又令人为其不祥的宿命唏嘘不已。
——————————————
本书以江南小城宜州市新华书店为载体,以四十年的书店发展史为轴,选取四个时间段,深刻描写主人公严立新从二十来岁的年轻职工经过不断的磨难、升华最终成为书店的领头人,带领书店干部职工在困境中不断摸索、发展、壮大的过程。
第一部以1960年代初的困难时期为背景,以“精减下放”为矛盾冲突焦点,既反映人民群众大干社会主义的激情又突显对时局的困惑。第一部着重反映书店小门市和农村发行组的工作和生活。
第二部着笔于1976—1978年间的风云变幻,反映出书店人及普通民众对政治生活的极度疲惫、无奈和对新生活的渴望。以“文革”中一段命案为线索,勾串起主人公和一系列相关人物的不同命运。第二部着重反映书店中心门市的工作。
第三部以1988年为时间背景,以书店新大楼的建设为基线,同时也对书店的新生力量给予大量描述。对改革开放大背景下主人公的奋力进取精神给予充分褒扬。第三部重点描述计划发行科和业务科的工作。
第四部着眼于1999年春夏,备受图书发行体制改革冲击的新华书店不甘落后,在市场经济的浪潮中奋勇博击。这部分通过对批销中心的工作描述,让人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市场化运作的充满活力的书店。
------------------------
西汉扬雄《法言》:“好书而不要诸仲尼,书肆也。”这是中国现存古籍中对书肆的最早记载。(有意思的是,这个记载其实充满了对书店和书商的蔑视。扬雄这段话完整起来是:“好书而不要诸仲尼,书肆也;好说而不要诸仲尼,说铃也。”晋人李轨注:“卖书肆市,不能释义”,“铃,以喻小声,犹小说不合大雅”。扬雄原话的大概意思是:爱好读书而不能信奉孔子,就像是卖书于市肆而不能释义的书商;好发议论而不能遵从孔子,就像只能敲出小声而不合乎大雅之音的铃铛。)至唐代中叶,因刻版印刷术已兴起,在今洛阳以及四川、安徽、江苏、浙江等地,都设有书肆。
古代的书店除了叫书肆,各朝代还有书林、书铺、书棚、书堂、书屋、书籍铺、书经籍铺、书坊等名称,既刻书又卖书。书店一名,最早见于清乾隆年间。在中国近代史上,书店也叫书局。
作者简介:
王钧:1964年生于成都,先后在上海、重庆、镇江上学。1980年至2004年的二十四年间,先后在新华书店储运科、计划科、门市、业务科、批销中心多个部门工作。2004年辞职后成立镇江市开卷书店至今。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
《新华书店——我们的岁月》编辑手记
林金荣
最初接到这部书稿时,书名叫《道路》,厚厚一大摞,四部,每一部都有个引子,讲述一个看起来充满玄机的所谓靖本《红楼梦》的故事,然后才是正文,慢条斯理地讲着小城一家新华书店的故事。我当时觉得引子的内容显得有些突兀而与正文割裂,读着不顺畅,而正文娓娓而谈倒别有味道,挺好看。于是与作者王钧沟通,说了我的感觉。王钧说,他是担心读者对正文新华书店的内容不感兴趣,特意写这么个引子,有点传奇性可以吊吊读者胃口。这是对自己那几十万字不自信呢。我希望他再改一稿,把引子的内容融入正文成为一条暗线,正文所写新华书店那些人物和故事还是很有意思的,只是开头有些拖沓,可以简洁些尽快“入戏”。
王钧欣然接受了我的意见。大抵原来为了吊人胃口的引子,也非他本意,我既然肯定了他的主题内容,那么改起来并不太困难。果然,回去没几个月,他拿出了新的一稿。
这一稿改得那么好,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来的别扭之处都消失了,靖本《红楼梦》的故事天衣无缝地融在全书中,连接着几个重要人物的特殊关系,依然不失传奇性和神秘感。而全书主干——以严立新为代表的那些新华书店人,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70年代中期、80年代中后期以及90年代末期这四个历史阶段的工作与生活,写得有声有色,读起来有滋有味,每个时期的社会风貌和当时历史背景下人物的思想、情感、活动历历如在目前。全书五六十万字,我编得很顺利。
一部五六十万字的长篇小说,字数确实多了一些。这与作者的叙述方式有关,他从具体入微的日常生活细节进入他笔下那些人物的内心世界和职业生涯,他并非在讲述一个情节曲折、扣人心弦的故事(虽然涉及靖本《红楼梦》确实有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而是在展开新华书店人这个特殊群体的一段生命历程——他选用的书名《道路》即流露出其创作初衷。他用了这么宏大的书名,但是凡涉宏大事件,他往往含蓄带过,而总是不厌其烦地在人物的日常工作和生活细节上着力,让你通过那些开会、进书、卖书、下乡送书以及喝茶、吃饭时的对话,来体会那些宏大事件对普通人的影响。
作为出版者,我其实很想在编辑过程中压缩掉一些文字。在既往的编辑生涯中,我大手笔删掉几万、十几万字的事情有过多次。但是这次我竟然删不大动。也删了一点,很少,可以忽略不计。说到底,这种琐琐细细不厌其烦的描写,对于作者着力塑造的众多人物,对于挖掘人物的深度、丰满人物的血肉,都是很必要的,而且读的过程中毫不觉得冗赘。我尤其欣赏王钧对他笔下人物的真挚感情和深切理解,这些新华书店人,他们在漫长的岁月里为新华书店劳心竭力、极尽奉献,主人公严立新和曾琬珍等都令人由衷地尊敬和喜爱。即使有的人有些人生失误和道德缺憾,王钧笔下也始终有一份温情,读者依然会感受到他们对新华书店的那份实实在在的爱。
关于书名,一开始就认为一定要改的。《道路》自然合乎作品主题,但是也太缺乏个性了,单看书名并不知道所写何事。我在编辑过程中,心里不断出现的一个书名就是“新华书店”四个字。为什么不能就叫《新华书店》呢?书中所写这些新华书店人,其命运历程虽然和同时代的普通人一般无二,但他们都有着一种特殊的尊严和职业荣耀感,他们在自己心里、在别人眼里,就是跟一般人不大一样,不就是因为“新华书店”这四个字吗?而说到新华书店,如今四十岁以上的人,脑海中都会浮现出那四个毛体大字,都会回想起自己的青少年时代,自己家乡街道上的那家店,自己多少次进去翻阅、购买喜欢的书……新华书店的确是几代中国人的特殊记忆。这个书名几经周折反复,终于得到肯定,为体现书是新华书店人自己写自己人的故事,特加了副题“我们的岁月”。
这部书在新华书店成立80周年前夕出版了,无论是曾经的新华书店人作者王钧,还是从诞生之日起生存命运就与新华书店息息相关的出版社,我们都感到了欣慰和舒畅。写作和出版,无不寄托着一种深情厚意,接下来,无论是新华书店人读者还是普通读者,我相信你都能从中看到自己某个时期的身影,你会被唤起生命中的一段美好记忆。